4:1 我呼喊時,回應我,
我公義的神⋯⋯
(細拉) |
2בְּקָרְאִי עֲנֵנִי
אֱלֹהֵי צִדְקִי
... סֶלָה |
4:5 你們要獻公義的祭,
要信靠上主。 |
6 זִבְחוּ זִבְחֵי־צֶדֶק
וּבִטְחוּ אֶל־יְהוָ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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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6 有許多人說:“誰讓我們看見美善?”
仰起啊上主,向我們,你臉面的榮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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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רַבִּים אֹמְרִים מִי־יַרְאֵנוּ טוֹב
נְסָה־עָלֵינוּ אוֹר פָּנֶיךָ יְהוָ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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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7 把喜樂賜在我心裏,
勝過他們的五穀豐盈,以及他們的新酒增多。 |
8 נָתַתָּה שִׂמְחָה בְלִבִּי
מֵעֵת דְּגָנָם וְתִירוֹשָׁם רָבּו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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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8 我要在平安中躺下,而且安然睡去,
因獨有你——上主
使我在信靠中居住。(試譯) |
9 בְּשָׁלוֹם יַחְדָּו אֶשְׁכְּבָה וְאִישָׁן
כִּי־אַתָּה יְהוָה לְבָדָד
לָבֶטַח תּוֹשִׁיבֵנִי
BHS |
在這篇詩中,第1節的“公義”與第5節的“公義”呼應,而第5節的“信靠”又與最後一節的“信靠”互相緊扣,於是整首詩的兩部分仿佛紅海(或蘆葦海)昔日的兩堵牆,巍然而立。《新漢語譯本》的譯者試圖將原文這種首尾呼應的格局通過翻譯展現在讀者眼前。詩的可譯性,從來都是爭論不休的議題,不過,無論可譯還是不可譯,終究還不是要盡上譯者的本分?!這首詩美麗的地方在於字詞的對比和呼應,相互撞擊!若用細拉來劃分段落,則第5節應歸屬下一段,若以內容分,則歸屬上一段,可我們把這節看作承上啓下的一段:“公義”一詞與上一段呼應,“信靠”此詞則開啓了下一段。
第6和第7節也自成格局,開首的“許多”,與結尾的“增多”是同源詞,於是中間許多人提出的“美善”(原文作טוֹב,直譯作“好”)的問題,頓成焦點。許多人認為的“好”可能在於“多”,但詩人的“好”在於上主賜予的喜樂…… 若再往下看,則見詩人所渴想的“好”,不在於“多”,而“惟獨”在於上主,讓他能安然睡去,並能在信靠中居住。對詩人來說,內心的平安、生活之所依(所信靠的),不在於物質的多寡,只在乎獨一的上主。用點評古代詩詞的話講,全詩的第一節,先聲奪人,而最後一節卻統攝全篇,甚至可以說是振起全篇!